胡应台与刘理顺以前相熟,这才开口相问。
刘理顺答道:“只是在国师身前做事,并无其他差事。”
胡应台不由得愤愤不平。
他堂堂东宫讲官,却跑来伺候一个道士,没名没分的。
怎么感觉像是当年道君皇帝时期,大臣们都争先恐后地写清词献媚,太荒诞了。
来到花厅,云逍早在门口等候。
这份礼遇当然不是给胡应台的,而是冲着徐光启。
云逍知道,徐光启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好。
按照原有的历史,他已经离世两年了,能撑到现在靠的是心气。
将二人迎到屋内,刘理顺和倪元璐在一旁当陪客。
云逍与徐光启聊起了皇家科学院的事情。
徐光启现在大多数时间在府上养病,只是挂了个皇家科学院院长的名义,不过心里面一直挂记着科学的事情。
聊起这方面的事情,老徐精神抖擞,比吃什么药都管用。
“胡尚书一直想来拜会国师,却找不到机会,今日有幸得见国师,还望国师不吝赐教。”徐光启将话题引到胡应台的身上。
胡应台的老脸发烫。
自己也是快七十的人了,竟然让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不吝赐教’,太丢人了。
云逍当然知道徐光启和胡应台的来意,收敛起笑容,向胡应台问道:“刑部监出了这么大的一档事情,大司寇有什么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