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岩松当天就缴费住院,云岁岁看他拿出了一个皱巴巴的信封,从里面抽出几张大团结。

      如果里面都是大团结的话,看厚度,少说有几百块钱。

      她没问钱是从哪里来的,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

      江守仁对这次治疗显然也很上心,病房和接下来几天的检查到时他安排好的。

      云岁岁只是帮着把手续办好后,就回学校上课了。

      下午整整四节课,强度非常大,饶是她也不由听得头昏脑胀,眼前都出现了重影。

      还了颗清心丸,她再仔细一瞅,发现大家好像都昏昏沉沉的,有些人甚至都睡了过去。

      就连讲台上的老师都在揉着额头,一副站不稳的样子。

      不对劲。

      云岁岁连忙看向窗户,发现因为外头风大,原本开着的两扇窗此刻都被风刮得关上了,教室的门也关了。

      而后门处取暖的炉子,还在烧着。

      她艰难地起身,朝最近的窗户走去,也来不及让靠窗的同学让开,这些踩在桌子上,把窗户推开。

      冷风呼地吹进来,靠窗的两人一个哆嗦,脑子也瞬间清醒过来,“艹,谁把窗户关上了?快打开!”

      家家户户烧炉子,对于煤烟中毒这事儿还是很熟悉的,看到云岁岁的动作一下就清醒了。

      老师也三两步跑到门前,把门敞开,室内的空气终于流通起来,解救了被熏得昏昏沉沉的大家。

      “我说我咋迷迷糊糊的!”

      “好难受,想吐y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