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情况大概率不会发生,对于月氏人的战力涉间心里有数。
趁势而为就是扎兰部若受哈查部围歼的影响而士气变得低落。
这五千骑军就算把战马跑死也要死咬着不放,尽可能的打掉多少扎兰部的月氏人。
而五千骑士冲出去后,战况很显然是后者。
可偏偏陈甲只追扎兰部断臂求生的小股人马,斩杀数还不到千人。
如果军令传达的不清楚,陈甲做这样选择涉间不会这样恼怒。
可明明说得极为清楚还这样做,那就是在违抗军令。
这让涉间越想越是恼怒。
“扎兰部士气全无,不趁势咬住不放,只追断臂的那千人,你到底是如何想的?!”
终是忍不住怒火,涉间先是指了指远处押回来的二百扎兰部降兵,随后一脚将陈甲踹在地上怒声喝问道:“你为军侯已经不下十年,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不但是在怯战更是在违抗军令?!”
“回将军,不是麾下不想追大股的扎兰部贼人,而是没法追!”
陈甲先是哭丧着脸应了一句,随后从地上起身单膝跪在地上道:“接连四日不能生火吃热食,将士们大多都开始腹痛。
但忍一忍,还是能捱过去。
可战马吃雪舔冰用来饮水,至少半数腹胀泄泻。
先是与哈查部迎战,再迎击扎兰部,马力根本不……”
“砰!”
不等陈甲说完,涉间抬手一拳砸了过去,“狡辩!你的说辞全是在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