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白玉陷入那些有些久远的回忆中去,每当她以为到那里就可以停住的时候,时光又欻欻地往前捯,直到停留在一个像化妆间的地方。
那是邬白玉放学后一直待着的地方,她的妈妈就在台前化妆,等她化完妆走了邬白玉可以坐在那里写作业。
邬白玉的妈妈很漂亮,外面给她的名号都是桐市xxx——一个很有名的nV星,她年轻得像二十出头,根本看不出来有个八岁大的nV儿。
化妆间来来往往的,有很多浓妆YAn抹的漂亮姐姐,还有一些同样会涂脂抹粉的漂亮哥哥,各个看着风尘,每个人却对邬白玉都很好。
她听说过这些人里有可能有她的爸爸。
她曾经甚至对b过,自己的鼻子是更像ken一点还是更像霆俊一点,不过后来又听说是那个前几年傍上富婆走了的头牌少爷。
反正是谁她都无从得知了,她的妈妈从来都不会提起这些。
邬白玉知道,自己是她口中的孽种。
自己原来一直是跟着乡下姥姥过的,连这个名字都是姥姥给起的——姥姥年轻的时候还是个文化人。
姥姥还给她起了个小名儿,衬着白玉起的——皎皎,清白的意思。
直到姥姥去世,她无人照看,妈妈才把她接过来的。
邬白玉的妈妈不是个负责任的妈妈,但她应当不是个坏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