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邵韵诗奇怪地看向一旁的男人,摇头道:“两处都没有人来,我估计他们是怕给我惹麻烦。”

    “你从扬州走的突然,很容易叫人怀疑,尤其廖泰永那,他们不来是对的。”说起觊觎瞒姑的男人,罗丛柏牙咬的咯咯作响。

    邵韵诗瞧着他气狠的样子,有些担心地道:“你可别冲动,万一因为几个人渣坏了事,那可就不妙了。”

    人,回头他铁定要收拾,只要一想到,那些人竟然如此谋算他的小女人,他就恨不得一枪一个地将那些人给崩了。

    不过,他不是莽夫。

    遂,罗丛柏看了眼一脸担心的小女人,一再地问道:“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一并说了,别一会子再挤出些什么来。”

    这是有气了,邵韵诗好笑地扭了某人一把,道:“行了你,还真动气了,我有分寸,能叫自己真吃了亏?”

    罗丛柏不置可否,“让人吃亏的法子多的是,江湖上的卑劣手段,我给你说过。”

    “你说的那些迷药?”邵韵诗笑笑,“不是吹的,就我如今这样,能在药上叫我吃亏的还没生呢。”

    她这自信的,可是大了去。

    罗丛柏觉得瞒姑再是厉害也只是个小女子,若是人家有心谋算,吃亏不吃亏,还是不确定的。

    见他依旧攒着的眉头,邵韵诗叹道:“你看看我手腕上戴的是什么,到了万一的时候,这个就是我的救命符。”

    说着说着,她很没好气地给了某人一眼。

    罗丛柏见她娇俏地瞪了眼,立马怂了。

    他更是好声好气地转了话头,边掀开邵韵诗的衣袖口,边道:“我昨儿就看过了,还是我给你做的那个。”

    邵韵诗嗯了声,骄傲地晃动了下手腕。

    “上次你说弄个什么带毒的袖针,可弄好了?”罗丛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