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姑姑,打扮典雅,或是时尚,都不为过。

    这么一琢磨,邵韵诗问道:“那日出席宴会的,大都是什么身份?”

    对了,这就问到了点子上。

    邵兰香自觉对侄女的考教过了一关,笑了道:“嗯,那日出席的,大多是打南京来的名流政要们。”

    这样?邵韵诗点了点头,“若是如此,姑姑还是着旗袍吧。”

    “旗袍,我倒是没带合适的回来。”邵兰香皱眉,“回头我出去买。”

    邵韵诗笑道:“不用买,外头的旗袍大多不太合宜,我那有改装的旗袍,回头姑姑去我那看看,若是得用,就穿那件。”

    邵韵诗有个疼爱她的老姑奶奶,和一心想要补偿她的陆氏亲娘,再加喜欢打扮女孩的陆外祖母,衣橱里,各式衣服多得很。

    这事在邵家不是秘密,邵兰香知道,笑点了点她,“那些可都是长辈们的心意,你就这么随手送了。”

    邵韵诗故作无奈状,“姑姑又不是旁人,再说了,我的衣柜都快装不下了,还真得劳姑姑帮忙。”

    “你这丫头!”邵兰香被她弄得发笑。

    其实,邵韵诗这话也不假,时下流行的旗袍,她那里有不少。

    邵韵诗的衣服,陆家闫家都给她备了不少,随着年龄增长,堆积的她都无法挑了。

    每年,她送出去的衣服很多,留下的都是长辈们亲手做的。

    陆家的大方和贴心,邵兰香是知道。

    就她,在大嫂没有和离归家前,也是时常收到布料衣服等礼物的,且样样皆是时下的精品。

    想到这,邵兰香也不同侄女客气,点头道:“瞒姑的衣服,可是样样精致,这回倒是我赚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