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地说完这话,邵韵诗偷偷地,将那把当初罗丛柏喜欢的枪留下,便转身准备往回走了。

    罗丛柏最稀罕的就是瞒姑身上的这股子爽利劲,她永远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平时看似刁蛮,实则分寸拿捏的十分好。

    遂,他带着笑地凑近了些,小声道:“这铁疙瘩你拿着防身,我这边有。”

    邵韵诗不赞同。

    “听话,你拿着可以防身。”罗丛柏推了推,又怜惜道:“你可别在外头耽搁,没了小熏球,回头冻着了,我心疼。”

    因为小金铃太小,他刚刚才没拦着瞒姑,将她自己的捂手东西送人。

    当着旁人,这家伙居然敢如此大胆的表白,邵韵诗顾不得耳边那熏人的热气,红着脸,忙忙地应了声,便拉了晓冬,转身走了。

    当然,枪还是被留给了某人。

    为这个,某个男人立在寒风中,既无奈又窝心,可情况不等人,他只微感叹了下,便投入了紧张的抓捕行动中了。

    前院到后院还有些距离,邵韵诗一行人,半道上遇上了寻来的百二娘。

    被人抱着的小金铃,见了自家娘,立马伸手。

    瞧她这样,大家都有些心酸。

    百二娘脑子清醒了几分,含着泪接过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