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来到赢启面前，俏皮地晃了晃手中的铃铛，“这是我特意找来的，听说可以安定心神。看道长最近一直有些神色不宁的样子，想必用得着。所以过来送给道长。”
赢启轻咳一声：“不必了。”
“道长害羞了？”白灵掩嘴轻笑，“刚才在藏经阁，道长可是将人家抱得紧紧的呢。”
赢启板起脸：“姑娘莫要胡说。方才不过是意外。”
“是吗？”白灵歪着头，“可是人家明明感觉到，道长的手都在发抖呢。”
说着，她又往前凑了凑，几乎要贴到赢启身上：“要不要再试试？”
赢启连忙后退：“姑娘自重。”
“呵呵。”白灵得意地笑起来，“道长这是怕了？堂堂太虚观道子，竟然会怕一只小狐狸？”
她一边说着，一边围着赢启转圈，裙摆在风中飘荡，带起阵阵幽香。
赢启强作镇定：“你我身份有别，还请姑娘不要太过分。”
“哦？”白灵停下脚步，眨着大眼睛看他，“道长的意思是，我这样会影响道心？”
说着，她又幻化出三条雪白的尾巴，在空中轻轻摇曳。
“收起来。”赢启淡淡道。
白灵非但没收，反而又凑近了几分：“道长真的不想摸摸看吗？很软的哦。”
赢启正要开口，白灵的尾巴已经轻轻扫过他的手臂。
那绒毛般的触感让赢启浑身一僵。
白灵见状笑得更欢了：“道长，你的耳朵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