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江宁眉心间的褶皱，却是越蹙越紧。
她的神色里带着厌烦，毫不客气的说道。
“李干事，你今天是来工作的，有着拍摄宣传的任务。你不是在文学采风，我更不是你的拍摄对象。”
冰冷果决的一句话。
如同是倒在李言学头上得一盆冷水。
李言学一下子就怔住了，整个人窘迫尴尬的。
那张看着斯文的脸上，也是一阵青一阵白的。
他出身好，长相好，学识好，在部队里从事的也是文职工作，跟总是满身汗臭味的士兵们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清爽又俊朗。
文工团的那些姑娘们，一个两个的，都喜欢找他说话。
特别是知道他还有一台专门供他一个人使用的照相机后。
不少人私下给他送香烟送酒的，就只是为了能让他帮忙拍几张照片。
他现在主动给江宁拍照，还提出可以多拍几张。
江宁不仅没有喜出望外，反而还——拒绝了他！
他被拒绝了！
李言学这辈子，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更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