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有几人想要试试,如愿上马之后,被踹了几脚灰溜溜地回来。
巴郎见气氛差不多了,这才舒朗眉目道:“或许是在场的官员太少,凰朝地大人多,想来总会碰上能驯马之人。”
他解了口气,暗讽这满朝文武连匹马都驯不了。
李玄歌眸子微沉,容忍跳蚤在面前蹦跶却不能按死的感觉,让她眼底冒出一分杀气。
她端起茶盏轻饮,微抬起眉眼,和虞瓷对上了目光,她的小虞相手指头粗略比划了一下意思。
(驯服了这马能不能给我?)
李玄歌忍住想要翻起的白眼,将茶盖轻轻刮了刮沫子,意思为。
(拿去。)
虞瓷嘿嘿露出白齿一笑,“陛下,不若让微臣试试?”
“可。”
巴郎见又是这个伶牙俐齿的小宰相,等着冷笑看她笑话。
就连他都无法驯服的良驹,他就不信一个女子能驯服,但依旧大度开口道:“虞相,我这马可不是一般烈,小心伤了你这张俏颜。”
虞瓷冷冷看向他,目光有些戏谑和鄙夷,怎么不见他将这话对那些武将说?
还俏颜……真是找死。
“想来,这位王子许是被这马伤尽了俏颜。”虞瓷讥讽一句,抬脚来到马场上。
她一身端庄宽大的红色官袍,翅帽轻摇来到在马场内小跑发泄情绪的白马身边,那马儿甚至都没反应过来虞瓷来到身边。
等到反应过来之时,已经被一把控住马头,口吻附在耳边轻语,随后安然无恙地上马,骑得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