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会被吸引,就像是铁屑之于磁石,行星之于恒星,是在南极点上的任意方位前进,都是朝向北极。
“生气了?”
赫勒斯头一回有些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戳了戳虞瓷的蝴蝶骨,那里很美,特别是在她弓起身子的时候,好像真的会飞走的蝴蝶,赫勒斯喜欢亲吻蝴蝶的脊索。
“跟我出行得听我的,否则就回你的古堡去。”
“现在,睡觉。”
虞瓷扯开被子,将自己像是一枚蚕蛹一样包裹起来,徒留剩下半张床上,胸口还破着洞的赫勒斯。
她在昏暗里的目光变了又变,阴郁可怖的欲望在黑夜里漫无边际地滋长,獠牙已经准备好了。
唉——
最后还是安然平躺下来。
她要虞瓷的爱,而不是空洞的躯壳。
次日一早。
虞瓷刚要起来,就被人扯住了身上的带子,赫勒斯还穿着昨日的衣服,胸口一块空洞,露着瓷白圆润。
“你要去哪?”
虞瓷一边扣衣服扣子,一边看了还躺着的赫勒斯一眼,神情冷漠的好像一个睡完不负责的渣女。
“给你买衣服去。”
“我陪你。”
虞瓷上下打量了一下赫勒斯,眼神瞥过她的胸口,一副你确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