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服务员被吓了一跳，连忙离开了这里。
他离开后，秦钰雯才低下头，看着徐惜年发来的消息。
超级真蛋：［动画表情］（笑脸）。
看到这条消息，秦钰雯满头雾水。
什么玩意？这是什么意思？
超级真蛋：［动画表情］（秦钰雯嘴巴塞满食物，像仓鼠一样，满脸懵逼的看着镜头）。
看到这个表情，秦钰雯面色一变。
这个角度……这顿饭……是谁拍的？
洛野？还是粥粥？
秦钰雯已经忘了。
但洛野肯定没这个胆子，应该是粥粥。
粥粥的手机里，就有一大堆洛野的表情包。
终于，业务已经发展到她的身上了吗？
秦钰雯不太聪明的脑袋瓜快速思考，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苏白粥拍照做成表情包，发给洛野，洛野发给徐惜年。
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