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姬承畴又是大声叫道:“因为此事根本就是你们伙同起来编好的。”
姬承畴混身血污,又断了一条手臂,整个人说话时一脸正气昂然,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此人乃是忠义之士。
场中一下安静下来。
向天笑轻抬眼皮,到现在为止,后面的皇帝都是一言不发。
‘这个姬承畴有一点可怜啊’向天笑不由自主的想到。
如果按照正常程序,现在这里肯定不止这一点人。
至少刑部尚书、禁军统领、卫尉等一干文臣武将应该都是在场。
猎场虽远,皇帝召见谁敢不来?谁又敢慢慢吞吞?
如果文臣武将到齐,就他姬承畴的一番义正言词的辩解,虽不是无懈可击,但都是何情何理。
向天笑相信,都不用主谋者出手,在场的人一定会认为他向天笑就是幕后黑手。
看了一下左右,向天笑暗叫侥幸:‘还好在场的都是自己人。’
说白了,姬承畴的表演只能是一场闹剧。
主审、陪审、证人、旁证、所有人都是他向天笑的,你一个疑犯得瑟什么劲?
其实,向天笑早就可以揭穿这场闹剧,但现在却是要一步一步的将其演完。
不论是向天笑还是他姬承畴,都需要把这场戏表演给皇帝看。
转过头,向天笑对卑弥呼言道:
“国主可以现场写一份国书,当面递交我朝皇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