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惊叹号出现在蔡根脑海里,在这里,千万不要得罪贞水茵,
  她也是在人世间憋屈惯了的,在这里一下放飞自我,咋办?
  尤其本来脾气就不好,名副其实的女煞星啊。
  “你手脚都被掰断牛啥?很值得自豪吗?你还想我优待俘虏啊?”
  嘴上这么说,看一个大姑娘鼻涕眼泪一大把,从小受的教育让蔡根看不过眼,嘴上说得狠,手上还是在帮着杜腓腓擦眼泪。
  没想到蔡根会真的给自己擦脸,杜腓腓害羞的一阵躲闪,很后悔提出擦脸的要求。
  对方的不配合,终于逼犯了蔡根的强迫症,室女座的优点也一并显露出来,既然擦,那就必须擦干净,必须擦好,凑合事儿,不是我的风格。
  为了让杜腓腓配合,蔡根用力的一抓她的发髻,固定住脑袋不让躲闪,仔细的,一块一块的擦了起来。
  小孙和贞水茵都没在蔡根身边,稍微远一点就看就像蔡根抓着杜腓腓的头发,在打脸一样,这个画面很真实,也很残酷。
  “放开我女儿,有什么条件你说。”
  嗖的一声,一个穿着古装的中年男人出现在甲板上,正是刚才在岸边的杜子仁,循着蔡根的踪迹,追了上来。
  现在就看出差距来了,中上级的办事员坐船追,下级的办事员骑马开车追,厉害的高手,人家都是“嗖”就来了。
  手里还抓着杜腓腓的头发,就差一点嘴角的鼻涕就擦完了,蔡根真的不想半途而废,背对着杜子仁说,
  “孩子爸爸,稍等一下,还差一点就完事了。”
  这话从蔡根嘴里说出来,配合着画面看着不完全,这是在虐待俘虏啊。
  作为一个父亲,在自己的面前,无论从面子上,还是人情上,都是说不过去的。
  杜子仁等不了了,绝对等不了蔡根擦完那一点了,大叫一声,冲向蔡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