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是被吻醒的,准确地来说是啃。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脸颊边徘徊,游移至耳垂,顺着往下,随即脖子一痛,他被迫从睡梦中睁眼,瞧见一张放大的俊脸。
“贺先生?”谢辞惊讶得瞬间没了睡意,“你怎么回来了?”
“来操你。”贺知州回答得露骨且理直气壮。
这小骚货,在视频里玩成那样,还一直喊他,沙哑的声音百转千回,骚劲几乎要溢出屏幕,他能忍住就不是男人。
因为这三个字,谢辞双腿本能地抖了一下,尚未开口,贺知州便摸向了他的后穴,触到一手濡湿,他不由得低咒一声。
“还这么湿,小骚货,刚才不会做春梦了吧?”
那是没有的,但谢辞被他这么压着又亲又摸,身体又熟悉他的味道,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真淫荡。”贺知州说着捞起他的身子,让他反身跪在沙发上,大肉棒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直接操了进去。
“衣服不穿,骚水横流,就等着我来操你是不是?嗯?喜不喜欢我的大鸡巴?”
“喜欢,啊啊……最喜欢贺先生的大鸡巴……唔嗯……又操到了,好棒……大鸡巴好粗……小骚货好喜欢……用力……”
谢辞用黄瓜只玩了一次,本就不尽兴,此刻后穴含着心心念念的肉棍,肉体和灵魂得到双重满足。
他趴在沙发背上,乳头和皮质沙发互相摩擦,逐渐变硬,他借着操干的力道不甘寂寞地蹭,舒服得找不着北。
贺知州如他所愿地加重力道,一下下仿佛要操进他的肚子里,越是深,那骚逼里的软肉越是咬得紧,像无数张嘴在吮吸他的鸡巴,简直是极品骚穴。
“小骚货,你里面好会吸,越干越紧,想要什么?精液吗?呼——骚逼好紧,别夹!浪货!”
“呜呜……它自己夹的,啊啊……大鸡巴太深了……好爽……嗯啊……贺先生,难受……小骚货好难受……”
贺知州狠狠操进最深处,停留两秒,感受内壁的自发蠕动,问他:“哪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