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五分钟,谢辞才从极致的高潮里回过神来。
他抬手环住贺知州的腰,小脸依赖地在他胸口蹭,像只被欺负了找安慰的小奶猫,偏偏说出的话勾火得很:“贺先生差点把我操坏了。”
贺知州眸光微暗,嗓音低沉:“不想真的被操坏就少说话。”
谢辞乖乖点头,又蹭到他颈窝靠住,软绵绵地说:“饿了。”
贺知州低笑,刻意曲解他的意思:“不是才喂饱你么。”
谢辞耳根一热,脸颊窜上一抹绯红,抓着他的手按在肚子上:“这里饿。”
贺知州顺着摸到小腹,干燥温热的指腹慢慢按压,故意逗弄他:“吃了那么多精液还饿,怎么这么贪吃?”
欲望之外,谢辞脸皮极薄,一句话逗得他面颊发烫,嗔怪地拖着长音:“贺先生……”
贺知州把他往怀里拢了拢,刮了下他挺直的鼻梁:“好啦,不逗你,带你回家吃饭。”
说着要开车门,谢辞忙拉住他的手,紧张地说:“外面有人。”
贺知州失笑:“早走了。”
谢辞探头看,左右没瞅着人才松一口气。
贺知州凑近亲亲他的耳垂,嘴里全是荤话:“他吃了你的精液,约莫也发骚找人操去了,乖宝,你说你们俩谁更骚一点?”
谢辞感觉耳朵着火似的,忙不迭地避开,回头看到他俊挺的轮廓,眼里又露出一丝痴迷,情不自禁地去勾他手指。
贺知州被他的小动作撩得心悸,恨不能把他揉进骨血好好疼爱。
但是,小家伙今天在办公室被操了一顿,夹了一路的跳蛋,刚刚又被操,骚穴还肿着,实在禁不起折腾了。
贺知州深吸一口气,抓过他的裤子:“自己能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