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得自己的信仰追求被定义为邪教,瞬间就炸开了毛:“不知者无罪,你知道天外有天吗?你知道何为圣人之上吗?”

    云牧目不斜视的看石头战斗,满不在乎道:“知道啊,我出去过啊,以我的身份所接触到的秘辛,与你来说,只多不少,你那些不过皮毛而已。”

    “你,出去过?不可能,咱们头顶那封,那玩意,谁都别想出去,你休想诓我!”

    云牧似漫不经心的问道:“神觅圣殿的教义是什么?”

    “哼,你觉得我能说吗?”

    是能,而不是会。

    云牧猜测,此人定是被下了某种禁制,手指苍天道:“你知道那玩意是谁建的吗?你知道为何要建那玩意儿吗?只是让圣元大陆的人出不去?我告诉你,不是!它还有个更加重大的原因,你知道是什么吗?”

    “还有,圣元大陆的很多生物都是突然出现,你可知为何?再说六宗,六宗屹立数万年不倒,相互之间为何没有吞并之战?”

    云牧攻心道:“这些问题,你只要能答上来一个,我立刻放你走。”

    一连串的问题,直接将那人问懵圈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对了,我真出去过。”

    那人从没想过这些问题,似有迷茫:是啊,为什么呢。

    云牧故意打断道:“别想啦,你这辈子不过被人当枪使而已。”

    那人听得此话,突然惊醒:“小子哎,我几十年沉淀下来的心性,岂是你几句话就能毁掉的!”

    说罢,抬手便要自刎,倒还真是条汉子。

    云牧往地上一坐,手上出现一枚虚空珠:“别呀,看你这般执着,我也不想让你死的不明不白。”

    “这枚虚空珠里记录了我在外面的见闻,要不要亲眼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