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经历那片神秘空间之后，王霄便不想再被天使牵扯精力了。
能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甚至连他一直不知深浅的中央系统都被重创。
还有从基因深处散发出来的金光到底是什么，都令王霄无比疑惑。
而听到凯莎提起曾经莫甘娜及卡尔的研究，王霄发现似乎和那片神秘的空间极度吻合。
而且，凯莎所说，也只是表明虚空对主生物世界的负面影响。是否言下之意，虚空的确存在，而且她也研究过呢。
想到这里，王霄看向眼前两位风姿绰约的女王，眼中神色复杂难懂。
“怎么？有什么问题？”王霄的眼神，没有丝毫的隐藏。
凯莎见到之后，还以为他有什么疑惑。
“问题？也许吧，更多的算是感叹。到底是发展了十万年的文明啊，在你们面前，我的研究几乎无所遁形。”
“那么，神圣凯莎，是否可以告诉我为何如此姿态吗？我身上又有什么值得天使看重的呢。”
“看重？也许是个投资吧。”
“投资？”
“没错，就像银河之力一般。当初超神学院找到我们，希望借助我们天使创造出完整版的神河之力，也就是如今的银河之力。”
“他带有天使的基因，或者称一句男天使也不过分。”
“不同于以往天使之城的天渣，他寄托了我们这些女天使对美好未来的幻想。温柔、勇敢、光明、强大，等等。”
说着，凯莎侧脸望了望一旁欢声笑语的小天使们，眼中泛起了老母亲般温柔的眼神。
“我去？还能这么弄的吗？这么多情绪，你们不怕变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