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王霄语气中的不耐，帝鸿坤沉默了片刻。
“小家伙，多点耐心，想来你也听过我的故事。”
王霄翻了翻白眼，是啊，光光从现在你的样子来看，就写满了故事。
“话说，你现在到底是个啥玩意。能量体？不像啊，一点能量都检测不出来，似乎一片虚幻。”
说着，王霄用手伸出去点了点帝鸿坤。可是，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触觉。
“小玉，能检测出来帝鸿坤如今的状态吗？”
“完全不行，老大。不过，天道引擎倒是检测到了一股虚空能量，似乎和虚空逃不了关系。”
“嗯？什么时候烈阳还有虚空级别的知识了？”王霄闻言有些惊讶说出了声。
“呵呵，怎么说呢，不算吧。只是对卡尔曾经的虚空知识的一些尝试，做不到幻体的程度，只能苟延残喘。”
“卡尔？虚空知识？幻体？”
帝鸿坤的话瞬间勾起了王霄的兴趣，似乎虚空在如今的宇宙并不是什么隐秘的东西一般。
“不错，万年前，超神学院与天使合作，开展了许许多多的研究课题。其中，就以虚空知识为其中之最。”
“不过，虚空知识太过繁杂玄奥，受到神河体的道德约束。凯莎认为其威胁到主生物世界生存法则，否定了生命存在的意义。”
说到这，帝鸿坤语气唏嘘。
“所以，驱离了超神学院，终止一切合作。卡尔也是在那个时候，踏上了研究虚空力量的道路。”
“而我？呵呵，哎。当初德诺文明的军备竞赛牵扯太大，甚至烈阳星也没能逃过去。”
“为了烈阳，一时冲动，毁灭了德诺文明。招致烈阳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呵呵，堂堂烈阳王，也只能落了个自裁谢罪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