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咯咯咯,我知道你心善,但那河里的泥鳅该死,那些村民也该死。”
张松深深叹了口气。
“当年河水泛滥,是我父亲靠着祈禳旗的旗印,保护了村子,你说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张松又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会安慰人。
“我走了。”
张松想起她手中的祈禳旗杆,可能跟她曾见过祈禳旗印有关,而且她当初同样能避凶趋吉。
“给你两样东西,离开在看。”
张松感觉自己叹息的次数,比起三年中,加起来都多。
他拿出最早的一滴雷液,拿出二十斤璃龙肉,最重要是,他用符纸烙印了祈禳旗。
木槿大眼睛都是水,忽然踮脚在他脸上琢了一下。
“木头。”
……
“她走了?”丘月娘看到桌上的万锅鸡,然后指了指他的脸颊。
张松脸不变,气不喘,点点头。
“我闻到他的身上有一股孤独的味道。”
“我身上呢?”
丘月娘嗔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