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万里想到了很多种回答,唯独没有想到韩桢会无耻的说出率军勤王四个字。
这他娘的……
你一介反贼,勤王和你有一文钱干系么?
勤王?
擒王才对!
邢万里又问:“既是勤王,为何趁机侵吞河北之地?”
韩桢理所当然道:“河北百姓不堪其苦,自发杀官,迎我入城,何谈侵吞之说?”
“你……”
邢万里哑口无言。
他本就是武人,不善言辞,被韩桢三两句说的哑口无言。
这时,韩桢反倒呵斥道:“山东与赵宋同气连枝,同为汉家儿郎,乃是友邦,我发妻更是赵宋帝姬。此番北上抗金,让河北百姓免遭金人劫掠,伱家相公身为河北宣抚使,该感激我才是,怎可行忘恩负义之事,竟派你前来责问?”
好家伙。
反倒是自家相公的不是了?
强压下心头思绪,邢万里深吸了口气,继续发问道:“韩县长自诩友邦,如今大敌当前,该去阻击金人才是,为何来攻打我大名府?”
韩桢好整以暇道:“本县长得知,大名府驻军将领拥兵自重,与金人勾结,软禁张叔夜,妄图谋反。”
“……”
邢万里一阵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