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勰将白予安往自己身后拉了拉,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同样身着紫袍被自己给抽飞的两人,浅浅一笑,道:“怎么?知道心疼自家人了?”
他家大腿这样的人,连他都舍不得说句重话,这些嘴贱的就是欠揍!
“你!”那人一怔,却是一甩袖子,一副不跟小辈计较的模样,转向北冥衍,愤愤道:“听闻这位乃是北冥宗主家的小子,难道北冥宗主就不管管吗?”
北冥勰也下意识的去看北冥衍,要是阿爹敢帮着这混蛋来教训他,他回去就跟自家娘亲告状。
玄天宗众人望天、望地、望衣摆,北冥淮还给了自家弟弟一个安心的眼神。
北冥勰瞬间就——
“真是好笑,我打了人,还站在这里,你找我阿爹做什么?不服的话,你也可以出手。再说了,难道他们不该打吗?好好儿的一个人,偏偏长了一张连话都不会说的嘴巴。”北冥勰道。
北冥衍看着自家儿子手上的长鞭,一阵纳罕,什么时候这小子竟然有了这样一件法器,他怎么不知道?
“我家小辈自有我家长辈管教,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旁门小辈出手管教了?”见北冥衍一动不动,竟是连开口的打算都没有,紫袍男人双眼喷火,却是再次将目光移到了北冥勰的身上。
“可是我瞧着,你根本就没有管教的打算不是吗?”北冥勰冷笑一声,指向演武场的方向,淡淡道:“怎么?我和师兄日夜不停,赶了三日的时间才赶到这里,给大家带来了解药还是我们的错了?请问里面有你们家族或宗门的人吗?”
“······”男人怔住,看向演武场的大门久久不语。
演武场门口,一时,鸦雀无声。
北冥勰却是再也不看众人,上前几步,一脚就将演武场的大门给踹开了。
“嘭!”
“既然如此,那就请在场的各位睁大你们的眼睛好好儿看看,看看你们口中那个口口声声看不起的医修是怎么帮你们解决了你们所有人都解决不了的疫症的。”无视众人落在自己身上的各色眼神,北冥勰拉着白予安就走进了演武场内。
“阿勰!”
“阿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