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宴斜睨了她一眼,放下了曲起的手指,动作随意,说不出的清贵。
她看啥戏了?
不就想了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竟也碍着他了。
沈清清撇了撇嘴,对这位家住皇宫,管的比大海还要宽的狗暴君,颇有怨念。
鉴于她刚才的确在他眼皮子底下开小差,不占理,反驳肯定要自取其辱,便没出声反驳。
她顿了顿,准备迈脚继续往前走,不经意翻过这篇,暴君却不乐意了。
他薄唇微勾,漫悠悠的道,“倒是爱妃,尽往歪处想,只为质疑孤的心意。”
呵,在他面前那么专注的盯着别的男人,还是那种纠缠不清的男人。
当他不存在?
沈清清只觉得锅从天降,窦娥都没她冤,争辩道,“陛下这话,不也是认为臣妾对陛下情到深处,有感而发的肺腑之言是假。”
大家都一样,何必揪着不放。
不远处就是刺激的打斗场面,而他们在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目前还有打不住的迹象。
难道不怕等会时间长,雾散的一干二净,被人当初抓获?
“孤没有。”龙宴皱了皱眉,似不明白自己为何说出这句没有头脑的话,身形停顿了一下,也不回头,大步向前走去。
倘若有人在他前面,定会发现他眼底略过的迷惑。
沈清清还在苦思冥想暴君话里的意思,到底是没有啥?
见暴君走了有段距离,不再去花时间追究它,连忙追上去,心头却悄然浮现几分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