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芯手掌托腮看着窗外，文科班没有高二一班那么高，空旷的校园内，虽然黑，但也能看到人影。她有些怔忪，脑海里似乎闪过了什么，又好像是错觉。
嗡嗡。
——一条微信未读。
她将手机掏出压在历史书下面，一边假装看书一边滑动屏幕。
莫轻：[能溜出来吗？]
屏幕上五个字，每一个她都认识，连在一起，有一瞬间怀疑这是恶作剧，但又看了眼莫轻的头像，确实是他。瞬间充满的欣喜从压制不住的嘴角往外溢。
——真是太开心了。
辛芯：[能。]
那边回的很快，就像是在守着回复。
莫轻：[我在操场。]
她正输入的“等我”还未点发送，对面又紧跟着来了条信息。
莫轻：[等你。]
辛芯嘴角咧到最大，激动的像个十几岁的少女。她将手机收到口袋里，看了眼隔壁桌睡的正香的叶希辰，只能起身走到班长那儿，装出肚子疼的样子请假。班长倒也不拆穿，平安夜，大家都懂的。
“放学前一定要回来。”
“嗯嗯嗯。”
她溜的匆忙，帽子围巾一个也没带。夜晚的冷风拂面而过，没多久，脸颊鼻头就全红了。
平安夜的操场，不似平时冷清。黑漆漆的操场上能看到一对对的人影在散步，有些事窝在跑道边的角落里，两人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