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证据确凿3(2/2)

    左相的目光从凤兮身上缓缓收回，眼神明灭不定，“且看着吧，兮儿，应该早有打算。”

    左相夫人眉心紧蹙，“可是我担心柔儿一时冲动……”

    “放心吧。”左相拍了拍她的手，“兮儿一向算无遗策，不会在这种小事上有错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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