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麽可能？」曲婉施不信，又抬起左臂努力闻了很久，才赫然发现似乎真的有GU淡淡的古龙水味沾上她的套装。
味道真的很淡，所以她不禁有些佩服宝珠那只灵敏如莱西的鼻，居然连这麽淡的味道都闻的出来。
「是不是有？」宝珠很自信在曲婉施孜孜不卷的努力下，应该有点收获。
「嗯……」她点头，心想应该是因为吃饭时她与韩子奕都肩并肩靠在一起，才会有这种情形发生。「宝珠，我想……我跟副总老是一起吃午餐并不好，所以我想找机会跟他说清楚，要是他觉得这一个月的午饭还不足够弥补我那天对他拳打脚踢又逃走，那就开个条件让我可以一次解决。」
随便他要狮子大开口敲她一顿法国菜也没关系，只要能结束这场本就不该存在的午餐约会，她都愿意答应。
「啥？一次解决？你不喜欢跟副总一起吃饭啊？」宝珠像在看怪物一样看着曲婉施。
韩子奕这种像钻石一样闪亮亮的单身汉，她这名好友竟然不想要？不会吧！
「也不是这麽说，只是……我不想让我们之间有发展Ai情的可能X。」就当她胆小吧，她真的不想跟他谈恋Ai。
「这麽说来，副总应该对你有意思罗？」宝珠不笨，听得出曲婉施感应到对方送来的电波。
「我……是有点这种感觉，而且他今天还问我要不要当他的秘书。」曲婉施很确定宝珠若是听到自己拒绝，一定会骂她是笨蛋。
「哇！这样不是连跳好几级，你真是太幸运了！」宝珠真是羡慕Si了。
「可是我没答应。」曲婉施有被骂笨蛋的心理准备。
「什麽？你这个大傻瓜！」宝珠果然开骂了，但却不是曲婉施预料的用词，不过意思也相去不远，没什麽差别。
副总秘书耶！这样的肥缺怎麽会想拒绝？这太令人意外了。
「我觉得我……没那种能耐。」对宝珠，曲婉施还是一样的说法，也得到同样的结果，因为宝珠立刻对她吹胡子、瞪眼睛，当她是外星人看待。
「你没那种能耐能通过考核？副总他既然开口了，那就表示他肯定你的能力呀！」宝珠真是不懂。
「我觉得我不行嘛！」曲婉施笑了笑，想一笔带过，但宝珠可不打算轻易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