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不过就是被困在这个屋子里三日而已,他却觉得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
“喂,你还有力气吗?”
伯颜低下头,没有说话。
“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吗?”
伯颜张了张口,含着一口血水,“还有。”
“这村子邪门的很,我们的念力一直在被吸收,再这么下去,没有念力护身,我们只剩死路一条了,倒不如拼一回,你把念力传给我,我用血符震开这扇门。”
伯颜没有犹豫,麻木地点点头,他颤抖着站起来,走到簌和身边,把念力传到她身上。
他是下了决心的。
孤注一掷的决心。
簌和划破了手指,血液顺着她的手指滴落在地上,汇聚成了一张血符。
“至阴血符,至阴之地,或许这也是缘分。”
血符泛着殷红色的光,伯颜因为力竭再度跌坐在地上,他摸了摸自己干涸的嘴唇,不用照镜子都能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是很苍白、没有一点血色的,还有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这幅模样跟那些流落街头的叫花子倒是没什么两样。
血符抵在门上,与来自外面的力量相抗衡着。
“破!”簌和大喝一声,木头的门瞬间破成了两半。
“我们可以……出去了!”伯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我们得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不由多说,簌和直接跑过去一把扶起伯颜就往外跑,“呆的越久,只怕又会有什么不利的事发生了。”
伯颜跟着她的脚步,微微喘着气,但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那你不想知道这村子隐藏的秘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