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这孩子从小就孝顺懂事……”
盛定骁瞥了眼旁边改了称呼一个劲夸赞梁初心的盛开山,在暗地里冲着梁初心竖起大拇指。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又一次让开一条道。
进来的刘总,手里拿着一条披肩盖在刘夫人肩上。
“今天脚不方便,不能跳了,这最重要的第一支舞,我就交给初心了。”刘夫人看了眼盛定骁,“小盛总,不会舍不得人吧?”
看来这关系不浅,傅廷琛就站在旁边,刘夫人却看向他。“怎么会。”
“心心啊,你放心,定骁有我看着。”笑着的盛开山手搭在儿子肩上。
全程被人冷落的母女俩不甘心,梁佳美想过去搭句话,还没张嘴,就被刘夫人直接忽视,只能眼巴巴望着刘夫人领着其他人走了。
……
握着酒杯的盛定骁笑着问了句,“爸,你不怕傅廷琛了?”
“我什么时候怕过他?”
和刘总一块跳完第一支舞,周围的人纷纷过来跟梁初心跳舞,盛定骁连只脚都插不进去。跳不跳,无所谓,能看见她在舞台中绽放光芒,他已经很满足了,抱着胳膊靠在一边喝酒的盛定骁,就这么呆呆望着舞池中的女人。
坐在沙发的傅廷琛,看梁初心看了一段时间,结果那个女人,好像把他当做空气一样,就算是目光投递在这边,也不在他身上停留一秒钟。
姗姗来迟的霍天禹,绕过沙发坐在傅廷琛旁边,刚想拿酒,就发现傅廷琛把最后一杯酒倒进自个酒杯。
不到几秒钟,杯中的酒就一滴不剩,目光不在这边的男人,伸手过来,拿起酒瓶,发现是空的,放下,手伸到旁边拿起另外一瓶。
“那……”想提醒什么,顺着傅廷琛的视线望向舞池的霍天禹咽下了后面的话,靠在沙发上,手指摸着下唇就这么一声不吭望着傅廷琛。
还没发现后面这几杯酒有什么异样的傅廷琛,直到瓶子空了,才带着心烦重重把瓶子放回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