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小会儿,陶谦才说道:“犬子,不肖,州牧之位,还得是玄德!”
刘备闻言,心说是高兴,不过表面上,那表情一下就变了。
他一下就站了起来,说道:“恭祖兄此言何意?如此岂不是要陷备于不仁不义之中?恭祖兄休再多言,切勿再说如此之言!”
陶谦他心中是苦笑啊,太像了,简直就是,没法说,他只能无奈说道:“如此,暂且不提了。”
陶谦是不敢再说什么了,估计再说的话,他刘备绝对还得拿出宝剑来抹脖子。陶谦可不想再看他如此了,他不只是害怕啊,更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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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陶谦终于还是没挺过去,撒手西去了。其实就算他能挺过去,可有刘备这个心腹大患一直在徐州,他早晚也都故去,没什么回天之力。
在陶谦弥留之际,他的属下,还有刘备,都在他的榻前。
只听陶谦用虚弱的声音说道:“玄德,徐州,托付,你。”
刘备装作不知,问道:“恭祖兄为何不传与子嗣?”
陶谦心说,都这个时候了,你刘玄德就不能说句真心话吗?
不过他缓缓摇了摇头,“犬子,不,不肖,不不行。玄,德,放心。”
那意思,我那两个儿子什么本事都没有,根本就当不得这个州牧的大任啊。不过你刘玄德来当,我就放心多了。
刘备闻言,忙说道:“这,这如何使得?”
不过还好,这次没有什么抹脖子,又说什么陷我于不义中了。
陶谦费力地说道:“玄玄德,当得。善,待,百姓……”
因为之前曹操屠杀百姓的事儿,陶谦他心中有愧,觉得自己是愧对百姓,所以最后说了这么一句。结果说完,他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