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涵会意，看准我途经的方向，紧随而至。
……
又一天过去，我们依照方位图，越来越接近无虚剑法所在的区域，途中得石像数量明显增多了。
我和林清涵在一座小城中暂作歇息，这座城池就显得正常了许多，但多数小店里的陈设都被破坏掉了，青石板铺就的道路上偶尔还能发现已经干涸的血迹。
“这里好像打过仗！”林清涵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血迹。
我走到她前面一些，将精神能探查出去，范围内所有的血迹尽收眼底，如此宏观的视角，才凸显出了各处血迹的蹊跷之处。
这些血迹越往城里走，就越密集，但却不是在单条道路上密集，而是建筑物的墙上、屋内等都存在血迹，它们的总数在越往里的时候，就越来越多。
或许秘密就在城中心那边，于是我叫上林清涵，一番商量下，我们决定往城中心看看，因为从方位图上来看，这座小城是无虚剑法所在区域前的最后一座城池，说不定在这里能找到些关于无虚剑法的东西。
小城的建筑格局和我见到过的其他城池有些背道而驰，它的高层建筑分布在城中心之外，而城中心的建筑反而稀疏矮小。
林清涵走在我右边，经过一堵高大的石墙后，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林清涵赶忙捂住鼻子，柳眉愁眉不展，抱怨道：“怎么这么臭啊？这是什么味道？”
我倒是对这种味道没有太大的抵触，当初在异兽尸体堆中训练的时候，我早就习惯了比这还刺激的臭味。
“血腥味！”我眼望四周，嘴上道：“这么浓烈的味道，说明是才产生不久的，小心一些，别着了道！”
林清涵点点头，从衣内兜里拿出一块手帕，蒙在了鼻子上，而后学着我的动作，将精神能探查出去一边观察周围的变化，一边往血腥味更加浓烈的城中心缓缓移动。
我没有沿着道路往前，而是在高高低低的房屋间隐蔽前进，我可不想突然冒出个什么怪物给我狠狠一击。
身后那妮子默然不语的跟在我后面，一路走来她从来没有表达过非常强烈的主见，我说什么她就毫无怨言的跟着我。
城中心有一片宽阔的空地，里面站满了人类大小的石像，样子就是巨大石像的缩小版，而这些石像的身上，或多或少被染上了血迹。
“好浓的血腥味！”林清涵语气极度不满，甚至于将面部的手帕勒得更紧了一些，而后依靠精神能来加强鼻子的呼吸能力和过滤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