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因为晶儿的事老哭觉得对她不起。”东溟夫人第一次脸上没有笑容她静静地凝视着纱帐顶轻声道:“我的心就跟你现在一个样。那时谁也不能安慰我我甚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晶儿我都不能让她知道。”
“后来她怎么知道的?”阴后好久忽然又问。
“瞎子也看得出来。”东溟夫人脸上回复笑容浅浅如清流石上流阴后侧脸看得不禁一呆。
东溟夫人转脸朝阴后一笑又缓声道:
“后来晶儿问我我当时窘得没地钻。但经那之后我的心结解开了就不在乎什么世俗眼光什么的。”
“你的心是怎么想的?”阴后微微沉吟一下又问道。
“大家各自追求自己的幸福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晶儿是晶儿我是我她是我儿女。我会一路看护着她但这些与子陵的感觉无关也许。只会让我们更加亲昵一些晶儿现在比起以前做什么都要依赖我呢……母亲。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不要管我们谁也不会说什么地……”东溟夫人幽幽一叹转为微笑道:“也许我们可以活好几百年近千年。难道我们也要跟普通人一样吗?我觉得自己活着不必理会别人的眼光做自己喜欢的最好了……”
“你不担心别地吗?我是指那个。”阴后说得很隐晦但东溟夫人偏偏明白。
“顺其自然吧!担心也担心不来的。”东溟夫人轻轻摇头道:“你很担心今晚不也生了吗?
这种事能够用理智以抵御地吗?不要多想一觉睡醒明天不还跟昨天一样吗?大家守着他过日子吧!”
“让他明天别来了!我还没有气过!”阴后一听提起徐子陵就冒火。
“就是我不跟说他明天也不敢来的。我倒有些奇怪你又不是他的对手。他怎么如此怕你?”东溟夫人失笑道:“须知道他这人平时最胆大妄为不过了就连我的床也敢赖着不走。”
“我看他怕你才真什么都听你的!”阴后心中有些许得意。但却不肯承认。
“母亲大人我们好久不曾这样睡在一起了让女儿今晚睡在这里吧!”东溟夫人拉了拉被子
笑问道。
“只能是今晚了。”阴后过了好久。看女儿眼睛闭上似是熟睡又想起刚才地种种不禁长长叹了一口气叹息道:“真是一笔糊涂帐乱作一团。”
“子陵说过有句醒世明言叫做‘难得糊涂’……”东溟夫人声音渐轻鼻息悠长渐入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