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些不耐烦:“不就是一个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不值一提。让他来京都,只要我对他好一点,他就会感恩戴德,说不定还会自动奉上封地。褚念不是在南岳吗,他□□人向来有一手,就让他负责此事好了。”

    丞相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皇上打断:“好了,今日我和你谈正事谈的已经够久了,你下去吧。”

    这不容置疑的态度。让丞相只好离开。

    他离开之后,跪在地上,穿着红纱的舞女企图再次勾引:“皇上,您累不累啊?”

    她用胸前的丰满去蹭皇上,却被冷不丁的掐住脖子:“今天的事情,你最好往的干干净净。”

    舞女年纪不大,被掐的呼吸困难,她睁大眼睛,拼命的点头:“是,是,皇上,求您饶了奴婢。”

    皇上微微一笑:“可惜,我只相信死人。来人,将她拖下去。”

    生命在这儿就是墙壁上的灰尘,如果觉得碍眼,那么就会有人立刻上前,悄无声息的抹去。

    赵泗办事很是干净利落,短短几天,街头市井都传出了这个消息。

    不少南岳百姓竟然自发的为老王爷着缟素,撒纸钱,整个南岳都沉浸在伤痛之中。

    赵越尧穿着白衣,整个人瘦了一圈儿,他站在灵堂之中。内侍对他传达了皇上新的旨意:“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皇上决定让您继承南岳的王位,然后前往京都,这样他可以看顾您,这可是从未有过的殊荣啊!”

    赵越尧脸上并没有露出喜色,他十分苍白的对内侍说:“多谢大人前来告知这个消息,柳枝,将我准备给大人的谢礼呈上来。”

    柳枝十分温柔的从小丫头手上拿过一个木盒,行了一个礼:“大人,这里是纹银一百两,另外还有一串东珠,五个小金元宝。请大人笑纳。”

    内侍连忙推拒:“这可使不得,这么重的礼。”

    柳枝:“还需要大人多向皇上说说咱们王爷的好话,自从老王爷逝世,王爷便茶饭不思,心情郁郁,您不要怪他。”

    内侍点头收下:“小王爷,那奴才就告退了。”

    赵越尧点头,他让灵堂中所有的下人都离开了,自己跪在火盆前,满满的撕纸。黄色的纸钱散发出特有的香烛味儿,若是以前,他是绝对不肯碰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