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韩岩拿着铁一般的事实再次提审了淦生荣时，本来淡定的他看见韩岩推过来的死者照片时，他终于绷不住，低下头开始痛哭出声。
“你还有什么需要狡辩的吗？”韩岩冷冷的看着他惺惺作态流出的鳄鱼眼泪，冷哼了一声。
“哈哈哈哈哈！你们都知道了，那我没什么好隐瞒的，是，是我做的。”
淦生荣忽然换了一副面孔，他再次抬头脸上看不出一丝难过害怕的神色，反而是沾沾自喜，满脸都是得意的炫耀。
这个人真是穷凶极恶，变态至极。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韩岩皱眉忍着内心想打人的冲动问。
“我能问问我是哪里露出破绽了吗？”淦生荣没有回答韩岩的问题，反而很好奇自己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自问做的滴水不漏，这些愚蠢的警察是根本不可能抓到自己的。
而且他们之前还在诈自己，这才多久？他们就动作这么快知道了他埋尸的地点？而且连他故意埋在那些女孩家属附近的头颅和眼球都找到了？
不！他们不可能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淦生荣死死的盯着韩岩，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不自然。
“不是你们发现的，是谁？谁告发的我？不，不可能有人知道，到底是谁？”淦生荣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只要做了，就会留下痕迹，你还是老实交待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为什么要绑架杀害这些女孩？你的目的是什么？”
韩岩不可能会告诉他，自己找了什么通灵的大师看到的吧？这录着像呢。
“现在证据都有了，人你们也找到了，知道这些又有什么意义？”淦生荣闭起了嘴巴，就是不说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后面韩岩不管怎么问，他都不说，只是偶尔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一会哭一会悔恨的，一下子又死死的盯着自己，反过来逼问到底是谁告发了他，整个人像神经病似的。
韩岩心里咯噔了一下，神经病？精神分裂？人格障碍？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