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均身旁，还有着一道模糊的虚影，正是神龙殿图书馆管理员——封奕渊。
“老师，你能看出他消耗了什么吗？”
邢均目不转睛的看着水晶球内的画面，开口朝着身旁的虚影问道。
封奕渊眉头微蹙，片刻后才叹了口气：“看不出。”
“看不出。”
闻言，邢均也皱了皱眉，双手交叉在胸前，不确定的开口道：“那还要合作吗？”
封奕渊略作沉默后，摇了摇头：“暂时不必，一切顺其自然。
“哪怕他的天赋没有任何消耗，那也不急，如今还没到那一步。”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后，虚影消散在原地。
“无论如何，总归是有代价的，若不是他付出，那便是别人，亦或是整个万界……”
沉默，寂静，封奕渊的虚影消散后，古朴大厅顿时变得落针可闻。
过了良久，邢均的眉头才铺展开来，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他深深的看了眼画面中咬牙炼化药力的白夜，伸手拂过水晶球。
画面戛然而止，苏沐白的身影也消失不见，仿佛这就是一颗再普通不过的装饰品而已。
……
【提示：你服用了圣药“星核源液”，悟性永久+30，自由属性点+17900。】
【你的隐藏属性“悟性”已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