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煜垣依旧不相信桑旎说的话，包括她给自己的那一份策划书。
他觉得这就是傅宵寒和桑旎联手给自己演的一出戏。
可眼下海丽的话却让他有些动摇。
海丽是他的人，今天也是他特意让她去接触艾米的，但傅宵寒肯定不知道这件事。
如果是演戏的话……他有必要演到这个份上？
更重要的是，桑旎给他的那一份策划书算是滴水不漏。
那就是弗尔接下来要对J基金的吞并收购。
从策划到一步步的执行，无比的详细。
他还特意跟乔治研究过，如果那策划书是真的，那他们可以在弗尔动手之前先对J基金下手，等合适的时候再进行抛售……
这算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就算那份东西是假的，那必定也花费了傅宵寒无数的时间。
季煜垣不认为傅宵寒会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去做这个圈套——还是在自己不一定会相信的情况下。
所以他觉得，傅宵寒肯定是有其他动作的。
他最近一直留在N市这边就是一个证据。
所以季煜垣觉得，那份策划书中大部分的东西可能是真的，只是他们要下手的对象……并不是J基金。
这几天，他还特意筛选了一下。
发现符合条件的还有其他好几家基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