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煜无语地看了眼，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柯文哲。
“不知道就算了，那不是个好地方。”
“奥，这个案子咱们俩负责，还有上次的那个抛尸案。”
“那个抛尸案，雷正声的还是那俩女的？”
“那俩女的，雷正声有其他同事在调查。”
楚煜点了点头，有活干总比没有强，虽然这个活看起来一点也不简单。
“局长今天什么时候见我啊？”
柯文哲看了看手机，8点25分。
“上班吧，9点差不多，怎么紧张了？”
“好。”
楚煜放下手里的资料，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眼睛，一脸疲惫。
“有时候吧，担心没案子，没钱赚，但是案子一来，又觉得累，压力山大，你说我咋这么纠结。”
柯文哲闻言哈哈大笑。
“你现在是标准上班族心态了，你应该找个助手了。”
楚煜想了想，摇摇头。
“我自己收入都不稳定，一个月0收入，一个月几万，甚至十几万，哪养得起啊。”
柯文哲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