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这种表面斯文内里老银币的山大王不来电,总觉刚想干点坏事,还没动手就会被对方看穿。

    两辈子被拿捏够了,阮现现这只泼猴今生可不想继续活在如来的五指山下。

    三个女孩乘着晚风,圆月如盘头顶满天星河聊起对另一半的期待。

    阮现现:“有权,有钱,好看,不聪明。”

    沐夏:“三观相合,势均力敌。”

    陈招娣:“心悦我的。”

    二人齐齐看向她,陈招娣颤颤巍巍,“怎,怎么了嘛?”

    白眼一翻,走人!

    回到宿舍时,柳夏天在摔摔打打,铺个地铺愣是搞出拆家那味儿。

    柳母坐在炕边唉声叹气,忽然她瞳孔一缩灵活走位,身体旋转180°撑床弯腰,回头怒道:

    “死丫头!你干什么?”

    阮现现抱着一捆麻绳踢了鞋子,脚正踩在刚刚柳母坐着的位子,也不说话,哼着歌往房梁上挂麻绳。

    大家就这么眼睁睁看她把麻绳挂上去,然后把自己也挂上去了,上去了,去了……

    窝在吊床里的阮现现试了试角度,觉得不行跳下来重新调节。

    这间屋子后期打通而来,炕上面有一根竖梁,风水学上讲这样不好,可是现在不讲风水。

    温柔终于绷不住,声音有一点尖锐,“阮现现!你搞什么?”

    “铺床睡觉啊!这么明显的事情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