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博文一手抓过站在他身旁人的衣领，怒声质问，“是不是你？”
“不是，不是我。”那人忙摆手否认。
“那是你？”
“还是你？”
……
程博文指了这个，又指那个。
那模样像疯了似的。
“博文哥，你先冷静。”跟程博文同来的人忙拉住他。
被程博文一把甩开，“滚开，你们还傻愣着做什么？赶紧把调换我们贺礼的人找出来。”
这时，程博文突然看到站在一旁的许半夏。
他想到什么似的，大步走到许半夏面前伸手去拽她头发，“是不是你？肯定是你这个小贱人，你想害我程家……”
“你有病吧？”许半夏弯腰躲开他的手。
抬脚就往他膝盖上狠狠踢了一脚，程博文膝盖一软，直接跪在许半夏面前。
许半夏对程家其他人说，“赶紧把你们家的疯狗牵下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程家其他人赶紧上前把程博文扶起来，同时也阻止他继续乱来。
“程家这份贺寿礼还真是别具一格。”许半夏走上前仔细打量那口小棺材，还点评了起来。
完全没看到程家其他人那难看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