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钟人不答话,微眯起眼睛很享受似地抽着烟。
大伯明白过来,脸上略带点心疼色地把整包烟塞到敲钟人手里。
“哎呦,这哪行,你拿回去。”两人推脱一番,那包烟还是进了敲钟人的裤兜。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吃”了大伯的烟,敲钟人二话没说,一脚跨过警戒线踩着木楼梯上去。
大伯砸吧两下嘴,自言自语地说可惜了我那包刚买的好烟,自个还没抽上一根呢,影都没了。
大伯只是随口一说,我却暗暗记在了心里。这份人情,我一定得还上。
思索间,上边传来一声惊呼,“我滴个老娘勒,上头真有人!”
随后敲钟人的脑袋从栏杆处伸出来,“快上来!上头真有人!”
陈意兰和大伯对望一眼,立马抬起轮椅往上走。
一上去就看见老马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一块布,晕倒在那口巨大的古钟之下。
因为长时间被捆绑,老马的手已经微微发紫。脸上也不见血色。
大伯把我放下,立马快步走过去想要救老马出来。
“等一下!”敲钟人大喝一声,“不能就这么过去!”
敲钟人说老马正好被压在古钟之下,离钟体不过数厘米之遥,一个不小心,还未修好的古钟就会砸下来,砸在老马身上。
“你们是不知道这古钟有多重,好几百斤呐!砸下来非死即伤!”
一席话听得人是胆战心惊,陈意兰和大伯纷纷后退几步,唯恐一不小心碰到那口古钟。
“那……那怎么办。”陈意兰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