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现代打击盗墓行为,童家的不敢公开提了,为求安慰,慢慢地合并到孙家里去。
这老板一说是孙家收的,我就知道这一准儿是从哪个农民手里收购的。因为从来没听过拿佛头当明器卖的。
我点点头,没再说话,又仔细打量一番,我冲老板一指:“这个佛顶我请了,烦您给个脆价。”
脆价就是一口价,取个干脆劲儿。行内交易没外面那么多花样,都是行家里手,不用玩那么多虚的绕的,直截了当,开门见山。
老板抬眼看向我,缓缓张嘴,“八万。”
我砸吧两下嘴,没说贵,只是指着佛头后颈处的几道裂纹说挺好的东西,就是残了。
老板笑了笑,“咱卖的就是残物,残有残的价。”
“高了点。”
“来得高。”
我摇着头,“这种年份的东西,不能要那么高。”
老板搓了搓手,“您别光听我要啊,您给个价。”
“这个嘛……差太远,说出来不合适。”
“没事,您给一口,给一块钱不嫌少。”老板露出一口金牙,闪着金灿灿的光。
“我不少给您,两万。”
陈意兰把完拉到一边,附在我耳边说宁哥你这给的也太低了吧,我觉得八万已经很便宜了,要不咱们买了吧。
完瞪来陈意兰一眼,“有钱多不是?”说了看我的。我转身去问老板,“怎么样?”
老板摆手,“不行不行,进都进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