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锁,我在山羊胡的通讯录里翻找,却只发现一个电话号码,而且还没有备注名。
再点开微信,却发现已经登录不上了。家伙的,动作还挺快。我把这通讯录里仅有的一个号码存进自己手机。
一八八开头的,这号码怎么有点熟悉呢,好像在哪溜过那么一眼。就是有一点模糊的印象,一细想,又什么也记不起了。
我不甘心就得到这么点线索,又把手机里能打开的软件都看了一遍。这手机估计是山羊胡用来工作的,除了自带的软件,什么也没有。
不过在相册里倒是见着两张奇怪的照片。一张满是鲜血,旁边还放着一只鸡。这山羊胡真无聊,杀只鸡还要拍个照。只是那鸡还睁着圆溜溜的小眼,看起来还活着的样子。那这血……是哪来的?
另一张则照得模糊不清,看这照片真跟隔着纱窗看晓雾一样,我鼻尖都要碰到屏幕了才勉强看出来是个半开着的小盒子,盒子里好像还装着些红色的东西。
为什么山羊胡就单单存了这两张照片?一切都那么令人匪夷所思。
我把两张图片用蓝牙传到我手机,又把记录删除。这么一弄,也差不多到半小时了。
人家给个人情给我,我可不能让人坐那等。
我小跑着回警局,把手机递给小张,“不好意思哈,等着急了吧。”
小张摆手说没事,半小时还没到呢。“怎么,查出什么来没有。”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也不知道算不算线索。”我点开那张满是鲜血的图片,“小张,我觉得这事蹊跷得很,你看这血。”
小张看过后低头沉思,小刘则一拍我肩膀,说这不就是鸡血么。
“你看这鸡还活着呢。”小张一指照片。看来他跟我疑惑的点是一样的。“哎呀,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鸡被杀后不会立马闭眼人还有个死不瞑目呢,人家鸡死后睁个眼算屁大点事。”小刘催促着小张去医院,说山羊胡还在那等着呢。
走出警局我就打了个的回奇货居。凌玉儿见我回来,迎上来问抓到那人了吗?
“抓是抓到了,就是被人坏了好事。”我把警察来的事和凌玉儿说了,其实也是说给张敬陵听。我知道他也好奇,只不过他一向不流情绪于表面。
在去警局的路上我就问过小刘小张报警的是谁。因为山羊胡手机在我这,根本没法报警。小刘说听声音是个年轻男子,但不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