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凌玉儿刚吃完饭,张敬陵就从楼上下来了。
边往下走,张敬陵边笔画两招意形拳。
看见我们收拾碗筷,张敬陵开口,“今天怎么起这么早,饭都吃完了,看来我没赶上趟咯。”
说完我和张敬陵一齐笑起来。
“师傅您说笑了,锅里还备着呢,我待会有事,所以先吃了。”
张敬陵在吃早饭,凌玉儿坐在沙发上看那小药瓶,我则翻着青姨留下来的一本《古玉图释》
这书里介绍的是玉器与陶瓷的鉴定方法,青姨还在旁边做了注释。
这本书也不知被我翻了多少遍,其中内容早已熟记于心,但我还是爱看,单看青姨的注释也能让我莫名地高兴,受益也颇多。
之所以还没给老学者他儿子送药去,是怕他还没起。昨天给他通过电话,他说今天上午会在家。
看了好一阵的书,凌玉儿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宁知哥,还不去吗?快到九点半了。”
我偏头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就差两分钟到九点半,确实该去了。总不能现在还没起。
“好,刚看书看入迷了。”我合上《古玉图释》拿过早放在一边的药丸往外走。
“早去早回。”凌玉儿在我身后喊道。
我应了一声,重重点了下头。这孩子,每回出门跟个生离死别一样。
快开到别墅区,我拿出手机准备给老学者他儿子打个电话,得让他出来接。
正要打,却看见前边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正是老学者他儿子么。
他正亲热地搂着一个穿黑色背心的壮汉朝停在树边的奔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