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没人,我便朝里面高喊一声。
“来了来了。”里屋响起一串匆忙的脚步声,马大婶端个饭碗出现在门口。
咽下嘴里的饭后,马大婶调匀舌头,“在里边吃饭呢,买点啥。”说完,马大婶又呼啦呼啦扒进一口饭。
我笑了笑,“大婶好胃口啊。”
“害,不然身上这层膘咋来的。”马大婶拍了一下肚子上的赘肉。
我往货架上扫了一眼,马大婶这货架上没什么好酒,廉价烧酒倒不少。
“诶,马大婶,怎么不进点好酒?”我偏过头。
“咱们这老城区消费水平就那样,进来好酒还不是放这积灰。”马大婶吃完一碗饭,擦了擦油腻腻的嘴唇。
“怎么?你要买酒?”马大婶看了我几眼,“诶,小宁,我记得你不喝酒来着。”
我报之一笑,说确实不喝酒,只不过今天店里来了客,想买瓶好酒招待人家。
“这二三十块的烧酒我也拿不出手是不是。”之前在老农民家喝过这种烧酒,口感不好,感觉就是酒精勾兑出来的。
马大婶抓了抓略有点凌乱的头发,“我里屋倒还有瓶五粮液,是我家那口子的,不过他一直放着没喝”
“算了,他那还有,先给你拿回去喝。”
马大婶拿了碗筷转身进里屋,很快就拿出一瓶拆了包装的五粮液出来。
“这包装被我家那口子拆了,但没喝……你看成不?”马大婶递过来一小瓶五粮液。
这酒虽小小一瓶,但也够老农民一个人喝。
“成,当然成。”我欣然接过,“大婶,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