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宇原本是可以直接将祖母罗姒就地斩杀。
毕竟罗姒是流放的犯人,袭击官差又是重罪。
但是在客栈里见血毕竟不好看,他又因为泥石流的事情有几分燥意,他现在只想休息。
严明见到严从宽手里有钱,又被罗姒那么一说,他觉得面上无光,不由也疑惑着:难道真是儿子偷的钱?
毕竟罗姒的辈分摆在这里,没理由平白冤枉一个小辈。
在场绝大多数人也都是这个想法。
“小小年纪不学好。”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啊。”
“要不说呢吗,流放路上多难啊,偷人钱财就是要人性命。”
“也是,小小年纪,心肠竟然如此歹毒。”
“有这样的孩子,何愁不抄家灭族。”
“造了八辈子孽了。”
众人一声声的指责,让严明脸色涨红,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儿子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儿!
平时严明虽说在严家是个透明人,非常不被待见,但他身正不怕影子斜,违法乱纪的事儿可从没干过。
严明脸色阴沉,偷盗是重罪,他可不能让宽儿染上这个毛病。
正想去向严从宽说教一番,就见到严从宽躲在王凤身后,在众人看不到的角度,一个冷冽警告的眼神甩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