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承天命,御统四海,夙夜忧勤,不敢懈怠。然年事已高,恐难再荷社稷之重。太子聪慧仁德,才智过人,深孚众望。自即日起,太子即皇帝位。愿新君勤政爱民,继承祖宗之遗志,光大社稷之宏图......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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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御珩接过圣旨,却陡然觉得手中这份圣旨有万分重。
“父皇...”他抬起头,直视着上首的男人,“儿臣定然不负父皇所托,一定让我大熙国祚永昌。”
“好,这才是朕的儿子。”君宸州走下丹陛,站到他面前。
他御统天下三十多年,仿佛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人无法忽视。
君御珩知道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父皇和母后已经照顾培养了他二十年,以后也该让自己孝顺他们,不让他们操心了。
那日傍晚,君宸州回到凤仪宫,便听越婈在和长乐商议君御珩的生辰。
他的生辰在中秋节的后一日,马上就到了。
男人大步走进来:“不必了,朕都准备好了。”
越婈好奇地抬头看他:“皇上准备了什么?”
不怪她好奇,从前君御珩的生辰都是她在操办,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君宸州这般主动。
不过君宸州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坐在她身侧,熟练地将人搂在怀里:“杳杳不必担心,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肯定喜欢。”
越婈嗔道:“这是阿满的生辰,我喜不喜欢有何要紧?”
到了那日她才明白君宸州所说的,她会喜欢是什么意思。
他在朝上宣读了禅位圣旨,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就传遍了满皇宫。
越婈久久不能回神,君宸州刚回来就被她攥住了袖子:“皇上可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