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面。
战败一方的人马,愤愤不平的退到下处。
几十个人没有例外,身上各有伤痕,可惜他们技不如人,便只能忍气吞声在一旁,空让出大片地方给别人。
天色依然暗下来,伤情不重的几个人重新把篝火点燃,大家围坐在火堆边取暖烧水。
被人欺压至此,是个有血性的汉子都无法忍受,篝火边,有一猛汉黑壮魁梧,手握体侧一把沉重钢刀,提刀就要起身去再与对方理论理论,被旁人钳住手腕。
“卢莽,坐下!”
“八爷,我老卢去砍了这帮杂碎!”卢莽粗声粗气骂道。
一旁的篝火照亮卢莽半脸,被换做八爷的男人缓缓睁开眼抬起头。“坐下!”八爷沉声重呵。
卢莽咬牙看了看对面,怒气腾腾的摔了手中的钢刀,一屁股坐下,粗重的喘气声显得恶气难消。
不只卢莽如此,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心中不平。
“八爷,我们飞鹰堂何时受过这等鸟气。”
“就是,我们奉门主之名前来,他们虎啸海的人凑什么热闹?”
“我看他们是成心的!上个月武林大会才歃血结盟,现在就跑来拆台抢食,什么东西!”
八爷皱着眉头,手下人等的碎语即便不想听也不得不听。
但他始终没有吐口,手下一干人等见八爷不吭声,虽心中愤意难平,终究恪守飞鹰堂的规矩。
他们这边人少势弱,暂时屈居人下,本来是打算就此息事宁人,得了便宜的虎啸海的人见他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心有不甘,都很得意,那边高谈阔论一副天下之大唯虎啸海能执掌武林牛耳等等。
此语甚是狂妄自大,周围不少人听见,都不免暗暗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