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不那么好伺候,在想法的极度跳跃上,彩棋和书画终日在这种神经与反神经的战斗中,茁壮成长着,如今虽然偶尔也发懵,但两人还算跟得上大小姐的思路,私下里不知多高兴。
又吃了颗栗子,她有点发愁。
自从那日之后,太子对她的态度就淡了许多,这可不是好兆头,就连治病的由头都被人给否了,只准让人把药送过去就行,人就免了!
被挡在门外的她,心里猫抓一样。
好歹给她个解释的机会嘛!最近,鼎鼎大名的段统领也有点烦心。
他,堂堂的一任太子近身侍卫统领,最近竟做杀鸡用牛刀的事,夹在左右都得罪不起的人中,跟馅饼一样,恨不得早死早超生。
从太子的书房里出来,其他侍卫看见他一脸菜色,纷纷默默为他点蜡,不过,一转眼,就开始算起赌资,凭借段统领三天一小难,五天一大难的节奏,可是让外面这群守卫的人,过足了赌瘾,盘口越开越大。
恨的段剑,受了难,回头就找这帮狼崽子开涮!
太子和宋大小姐,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又挨训了?”身边走过来一个同伴。
段剑:“你说烦一个人的时候,为什么还要盯着?”
同伴囧:“大概是……不烦吧?”
段剑:“如果不烦的话,为什么看都不想看?”
同伴:“多少还是有点……烦吧。”
段剑冷眼上下瞄了一眼对方。
同伴冷汗涔涔……
“不中用的东西。”淡淡的,极富睥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