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的可不是这样的,据说尤海夫子年少时被家里订婚,但是那个男人英年早逝,尤海夫子重情,所以一直单身到现在。”
“胡说胡说,我听说是那男人当年背叛了尤海夫子,尤海夫子才一心沉迷于学问,一不小心成为大才女,还艳压他的未婚夫。”
“才不是呢。我听说尤海夫子来自海外,本想在天岗国寻亲,但是一直未果。先皇在位时,曾经有一次在茶馆里听到尤海与一帮男人辩论,没有一个人能够胜他,然后考教尤海的学问,发现她果然是当世少有的才女,这才让她在国子监任教的。”
大家对这位美貌出众的女夫子十分感兴趣,对她的出身和来历都有许多的猜测,但无论是哪一种,大家对尤海夫子的美貌和才华还是钦佩的。
正当少年的钱丰来了兴致,朝众人打听起来:“原来这位女夫子一直没结婚呀,我们那边流行迎娶年长的女人,只要尤海点头,我立马让家人来下聘。”
钱丰的话一致引来了大家的嘲笑,“少来,天岗国想娶尤海夫子的男人没有上千,也有八百,怎么也轮不到你的。”
“哼,别小瞧人,我钱丰在我家那边也是很受欢迎的。”钱丰气乎乎的说。
他说得倒是实话,要不是为了逃婚,他也不会来到天岗国。
“休要聒噪!”突然,一声男子的喝令声打断大家的窃窃私语。
紧接着,一位身着道袍、眉清目秀的中年男子走上讲台,他手持一根桃木杖,看上去颇有些仙风道骨。
“我是孙雨旅夫子,擅长法术和占卜之术,以后就由我教你们这两样学科。”孙雨旅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出现让整个教室都弥漫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孙雨旅的话立刻引起了大家的不满,刚刚安静下来的学堂突然又传来学子们的窃窃私语,像是故意要跟孙夫子唱对台戏似的。
“没想到今年的国子监居然教这个?”
“什么法术与占卜呀,就不是巫术吗?我们那边也有这个,每回过节我家都请巫师过来跳大神。”钱丰轻蔑的说道。
可惜他的话音未落,就见整个学堂突然变得阴暗下来,四周仿佛变成原始森林,四周散发着浓烈的瘴气。
钱丰突然发现,原本坐在自己周围的同学全都不见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恐怖的气息。
钱丰下意识地站起身,大声喊起来:“你们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