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若有人问起你们为何提前回京,就说安阳受伤,这里不适合养伤。”
叶召南的目光又转向了叶安阳,低声叮嘱道,“来之前,我已经请求陛下,暂停了你禁卫军统领的职务,之后会由我暂代。你回去之后,将禁卫军所有相关的军务都提前整理一下,想想有什么不对劲的、可疑的地方,都另整出来,等我回去处理。”
“另外,关于七杀的所有事情,你知道的,都要埋在心里,除了我,再不可以对任何人说。对陛下,你也要谨记,君是君,臣是臣,不可有任何的僭越。尤其记住,你的一举一动,关系的不仅仅是你个人的安危,还有祖母和整个将军府,甚至是镇北军,所以,你不可以有任何的差错和把柄落在了别人的手里。可懂?”
时间匆忙,叶召南不能将陛下已经被掉包的事情,详尽的说给叶安阳听。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她和文青泽找回濯景州的机会才越大。
她只能一句一句的叮嘱叶安阳。
上一次谢师宴,叶召南知道,叶安阳和濯景州有过一次谈话,而在那次谈话之后,叶安阳就已经默认了濯景州是他未来的姐夫。濯景州对叶安阳也是格外的放纵和包容。
叶召南怕自己不叮嘱叶安阳,他就会把现在的那位,还当成濯景州,说话行事没有顾忌,而招致祸端。
叶安阳也是聪慧的。
看到叶召南如此郑重其事的叮嘱自己,他心底已然明白了一些什么。
也听听懂了她话里隐含的意思。
现在的陛下,他不能再当做姐夫一样的看待了。
君君臣臣,他要分清楚了。
叶安阳不知道,叶召南和濯景州之间是发生了什么,但心底隐隐觉着,定然是与今日的行刺有关,甚至是与七杀有关。
否则,姐姐不会让他将有关七杀的事情埋在心底。想到七杀,叶安阳的眸光闪了闪,他记起了陛下说过双生子的事。
叶安阳的脸色倏的微变一下,他猛然抬眼,满眼惊诧的看向叶召南,心底不断的告诉自己,不是他想的那样!
将叶安阳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叶召南不禁在心底叹了口气,她没想到叶安阳会这般聪明,不过是从她的言语中,就猜出了陛下被掉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