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都希望,能惩治叶召南吗?
那七杀就将决定权,交到他们手里,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样的花样来。
乍然听到七杀这么说,赵立神色一愣,却又很快反应了过来,心里顿时大喜,一张布满褶子的老脸,都带上了难以克制的激动,连声道,“陛下,叶召南谋害当朝太后,是以下犯上,罪无可赦!老臣以为,是株连九族的大罪。陛下可削其兵权,打入死牢,府中亲眷仆人,男则充军发配,女则流放凉州。”
赵立本想着,对叶召南一族,是要斩草除根的。
可一想,将军府战功卓著,他若真是要判决将军府满门死罪,只怕是会引起公愤,而且还会让人怀疑,他是挟私报复,所以最后才说充军发配和流放凉州。
而且,赵立觉着,以他的能力,即使只是充军发配、流放凉州,他也可以让将军府一个不剩……
“呵呵……”
叶召南清冷的笑声,在大殿肆无忌惮的响起。
她的唇角,勾着一抹玩味的弧度,看着赵立的眼神,是讥讽,还有怜悯。
叶召南一笑,站在文官首位的文青泽,也跟着笑了起来,舒朗的笑声,盖过了叶召南的声音,他一脸揶揄的看着赵立,“国公爷,你是在讲笑话吗?不得不说,你讲的笑话,是本相有生之年,听到的,最好笑的。”
“株连九族的大罪?充军发配、流放凉州?本相倒是不知道,国公爷对平宁将军、对将军府有如此大的成见。平宁将军,既没造反,又没叛国,何以让国公爷判下株连九族的大罪?”
“至于太后,本相倒是想说一句,杀得好!国公爷若是不赞同,也可以连本相也一起参一本!”
昨日,未在太医院见到老夫人时,文青泽还觉着叶召南冲动了一些。
可当看到年近七十的老夫人,因为庄太后,往后余生都不能行走,只能躺在床上,文青泽心里的怒火就克制不住。
叶老夫人,可是将门遗孀。
昨日,他回到府里,将此事说与了祖父听,脾性向来温和的祖父,都气得砸碎了好几个紫砂壶。
今早临出门的时候,祖父还是再三的叮嘱他,早朝的时候,一定要帮衬叶召南。其实哪里需要祖父叮嘱,文青泽都只会站在叶召南这边。